正在阅读:历史小说:《千古帝舜》第三十九章 歌咏南风
分享文章

微信扫一扫

参与评论
0
当前位置:首页 / 文章 / 各地祭舜 / 正文

信息未审核或下架中,当前页面为预览效果,仅管理员可见

历史小说:《千古帝舜》第三十九章 歌咏南风

转载 姚彬2021/11/19 12:00:24 发布 IP属地:未知 来源:微信公众号 作者:世界姚氏文化 309 阅读 0 评论 0 点赞

第三十九章 歌咏南风



舜帝刚离了何侯真元家,迎面就遇上了三个找他告御状的。舜帝接过状子看时,状子告的是唐新与虞礼。

状子说,地处南岭深处的临武土地贫瘠,老百姓很穷。后来发现了一座藏银山,一条流金河。居住在这里的山民们,耕种渔猎之外,就到藏银山挖些银沙,到流金河淘些金沙,然后拿到山外冶炼金银的地方,或换葛布陶罐,或换些粮食,生活也渐渐地有了些盼头。久而久之,藏银山就挖出了一个很深的洞,人们叫它银子岩;流金河人们常爱洗金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深潭,人们叫它金沙潭。

状子说,唐新与虞礼到南岭临武后,张贴出了禁采告文。告文说是为了增强国库,打制武器,以抵御来自北狄西戎之外的侵侮,国家需要淘金采银。因此,淘金采银之事今后一律官办。尔后,唐新就设衙藏银山,虞礼就坐镇金沙潭。

状子说,开始的时候,山民们见有官来管理挖银采金的事,又听说是为了国家,大家都高兴,纷纷出谋献策。后来,见两个官逼迫山民们止耕种,弃渔业,也不论农闲农忙,也不管山民们愿意不愿意,把人像赶牲口一样强行地赶进洞里或河里挖银采金。还在山外强行弄来不少人。山民们就起了疑心,就暗暗注意唐新虞礼两人的行踪。就发觉了两人中饱私囊的行为。

舜帝看完了状子后心里在思考。向几位告状的了解情况。问道:“你们所说的藏银山流金河离这里有多远?”

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:“也不知有多远,我们从那过来,起早贪黑的,走了八天路。”

舜帝问道:“可以乘船吗?”

一个年长的老者说道:“乘船要绕很远的道。我们操近道,走的是山路。”

舜帝问道:“是谁要你们来找我的?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苍梧山呢?”

一个年轻的汉子道:“帝南巡来苍梧山、长住在九嶷的消息,我们那里早就晓得了。方圆数百里的人都晓得,都很高兴的。”

中年男子说道:“舜帝只为苍生不为身的故事,我们早就听说过,一致认为只有找到你,才能解决好问题。”

老者道:“我们见唐新、虞礼把碎银散金熔成了一砣一砣,就猜想他们是怕你去视察发现他们的贪污行为。熔成砣是为了便于藏匿,好逃过你的眼睛。”

中年道:“大家偷偷聚集拢来商量,找了一个博学多才的隐士,写了这张状子,然后联合署了名。我们三个就代表大家来九嶷山找你告御状了。”

年轻的道:“我们想澄清一下朝廷里究竟派没派人到我们那里管开矿。”

舜帝问几个告状的知道不知道唐新和虞礼是谁,都说不知道。就决定亲自跟几个人到现场去了解情况,处理这事。

商均已经又被舜帝安排去了洞庭湖君山陪伴二位母亲,舜帝就找来了彘,又要彘找拢全体乐队人员。舜帝带着彘和乐队一行人跟着告状的三个人出发,去藏银山、流金河。

翻了不知道几道山梁,过了不知道多少河流,沿途所见,一片蛮荒,人烟稀少,坡土贫脊,偶遇三两人,也都穿着破烂,面带菜色。

足足走了十天才到了藏银山与流金河。舜帝叫几个本地人先各自回家,告诉他们不要声张,待他明查暗访弄清情况掌握证据后再说。

舜帝先在山民中了解情况。山民们所反映的与状子上写的一样。舜帝问山民们知道不知道唐新、虞礼的来历,有人说听说唐新是一个叫猪獾果的人的亲弟弟,虞礼是一个叫有皮国的国王的儿子。舜帝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猪獾果是谁,也不知道有皮国在哪里。又找了一些山民,也说不清楚猪獾果与有皮国在哪里,就决定自己亲自去找唐新跟虞礼。以什么身份去找才能得到真实情况呢?公开身份肯定不行,那会什么情况也得不到;以当地老百姓身份也不行,一来说话口音会露破绽,二来倘若唐新虞礼真有什么鬼,就会有戒备心,就不会随便当外人说什么。思来想去,舜帝决定装扮成收取矿砂的商人,于是乔装打扮一番,就去找唐新和虞礼。

舜帝先到了藏银山。胖都都的唐新正在吃早饭,餐桌上摆满了美食珍馐。舜帝自我介绍:“我是交外的南国人,专做矿沙生意。”

唐新警惕地打量:“做矿砂生意找我干吗?”

舜帝道:“听说你有货要出手,我会给你好价钱。”

唐新道:“谁说我手里有货?我说过吗?”

舜帝道:“南岭隶属有虞国,据我所知,有虞国之矿由国家负责开采,用于统一冶炼后打造兵器和农具。眼下国家掌握的矿太少,谁要想中饱私囊那是犯死罪的。跟我南国做生意,就万无一失。”

唐新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动着:“你能有好价钱?”

舜帝道:“当然。”

唐新道:“能保证不出问题?”

舜帝道:“当然。不过,做生意得互相讲信誉。有一事我不明白,不知道能不能问?”

唐新道:“你问。”

舜帝道:“听人说你哥是猪獾果,可有此事?”

唐新道:“是朱国,不是猪獾果。”

舜帝明白了是山民把朱国说成了猪獾果。又问道:“你哥是丹朱?”

唐新点点头:“你听说过丹朱?”

“我做生意常在有虞国跑,当然知道丹朱。丹朱不是先朝陶唐古国帝尧的儿子吗?”舜帝说道。“没听说他有个叫唐新的弟弟啊?”

唐新道:“我是他堂弟。我跟堂兄到南边时年纪还很小。堂兄跟我说南岭有金矿银矿,很富裕,就要我到了这里。”

舜帝心里想,如此说来这唐新就是娥皇、女英的堂弟,商均的堂舅了。舜帝不打算再问唐新父亲是谁,帝尧兄弟很多,设或连帝尧都说不清楚有多少侄儿。就说道:“虞礼也是丹朱的亲戚?”

“算起来是的。”唐新说,“虞礼的父亲是有庳侯国的国君。他伯父是有虞国的天子虞舜。”

舜帝听唐新说后吃了一惊,心想自己生于姚圩而姓姚,象弟跟父亲瞽叟姓妫,虞礼怎会是自己的侄儿呢?上次到有庳吊唁象弟,怎么就没有听人说起过呢?但是舜帝没有再问,只对唐新说:“带我去看看矿沙好吗?”

唐新已经相信了舜帝是收购矿沙的,就带舜帝去看了存放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中已经熔化好的矿砣。

舜帝道:“你就先考虑考虑生意如何做,过两天我再来找你好吗?”

唐新说:“一言为定。”

舜帝离开藏银山后就直接到了金沙潭。找到了瘦瘦卡卡的虞礼。他直截了当地问虞礼:“你父亲叫妫象,是有庳侯国君是吧?”

虞礼很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舜帝继续问:“你哥叫妫貘?”

虞礼说:“请问老伯是哪个?”

舜帝道:“且先别管我是哪个,我问你,你父亲既然姓妫,你哥也姓妫,你为什么姓虞叫虞礼?”

虞礼说:“我没问。父亲只是告诉我伯父是有虞国天子虞舜。”

舜帝道:“你怎么到的这里?”

虞礼道:“是唐新找我的。说这地方山高皇帝远,是个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发财的地方。我生在有庳,长在南国,临武隶属有庳,很少的时候我曾经跟随父亲到过这地方,知道这里出产金子银子,就请求父亲让我来了这里。”

舜帝问道:“你跟唐新弄了不少银矿沙,金矿沙是吗?”

虞礼警惕起来:“你问这干什么?”

舜帝说道:“你别管我干什么,只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行。”

虞礼眯着一双小眼睛打量了舜帝很久,心里断定莫过就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老头而已,就气冲冲说道:“是又怎样?”

舜帝煞有介事的说道:“不怎样。我是收购矿沙的商人,想帮你们把这些矿沙销售到国外去。唐新那边放在岩洞里的货我已经看了,能让我看看你这边的货吗?”

虞礼道:“这边的矿砣也放在那个岩洞里啊。”

舜帝道:“金矿砣也在那岩洞里?”

虞礼道:“是啊!”

舜帝把一切情况都弄落实后,就叫商均跟彘连夜把还在睡梦之中的唐新、虞礼找到住地凉山坳,连夜对两人进行了突审。第二天天一亮,锣声便在山谷中响起,舜帝要当众公开审理淘金采银之案。

凉山坳的山坡上站满了人。

舜帝问道:“唐新虞礼,你们都干了些什么?如实招来!”

唐新虞礼知道了老者是舜帝后,早已经吓破了胆,便当着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交代了。

这时候,赃物也被抬到了审案现场。

舜帝声色俱厉地说道: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”,于是取御笔写下六句判词:

唐新贪心,虞礼无理。

贪赃枉法,祸害百姓。

处以墨刑,革面洗心。

满山坡上的人见舜帝公正廉明,执法如山,大家欢声雷动,在山里激起回音。唐新虞礼吓得浑身发抖。

舜帝把案子处理完后,索性继续南行,就到了岭南地面。五岭之南虽说地势平缓,坡土比南岭山区也多了些,而且有了些许水田,但是耕作方法落后,农民广种薄收。舜帝就走进农户家里问寒问暖,走到田间地头手把手教耕作,传授水稻栽培技术。

辛辛苦苦又是一天。舜帝此刻坐在一大片红色石质的砂砾岩上,抬头望着丹崖碧水烘托着的红日行将跌入山中,不觉就有些伤情。不由就想起了在洞庭湖君山与二妃依依惜别的情景。

他说:“就回去吧,送君千里,终有一别。”

娥皇说:“你这一去,夫妻间相隔千山万水,早晚不能照应你了,你要自我保重。”

女英说:“千里迢迢,路途遥远,总得有个传递信息的方法才好。”

舜帝想了想说:“我通过韶乐给你们传递信息,你们就静听韶音回荡吧。”

女英质疑:“能听得见吗?”

他说:“听得见的。我们心灵相通,会有感应的。”

娥皇说:“听得见,一定听得见。夫君,要记住了,我姊妹二人时刻都在静候佳音啊!”

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演奏韶乐了,是该给远在千里之外的二妃传递仍然安好的信息了。舜帝就要彘把全体乐队人员召来,然后把人员排坐在三十六块形状各异的红石之上演奏起了韶乐。虽然这次演奏少了十二支玉,但是音乐仍然美妙。音乐声中,舜帝宛如看见了娥皇、女英笑靥微微,在跟百鸟一起翩然起舞。

舜帝把演奏《箫韶》的三十六个石头命名为韶石。

舜帝一行离了丹霞韶石,通过韶关,重新进入南岭。到了萌渚岭的青龙寨,遇上一席雨,雨不大,下的时间也不长,却山洪滚滚。舜帝要查看水情,青龙寨的老百姓都说是孽龙做怪,劝舜帝莫去。舜帝坚持要去,彘要跟着去,舜帝不让,临行的时候把一块红手巾交给彘,说道:“三天后倘若手巾不变色,就说明我平安无事。倘若手巾变了色,就说明我已经遇难。”说完就向村里要了一个向导就出发了。

三天很快过去了,河里的洪水退了,手巾的颜色没有变化,老百姓说孽龙已经停止了作乱。舜帝回来了,告诉村里人,洪水退了是由于雨停了的缘故,今后只要下雨洪水又会起来,原因是河道已经淤塞。舜帝详细地告诉了村里人河道淤塞的原因、地段、根除的方法,叮嘱村里的头人一定要带领全村人去治理,说过一段时间他还会回来视察

舜帝告别了青龙寨,溯江而上,到了一个村子,一问,说叫麻风村。村不大,却全村都是形容怪异的人:不是全村多处溃疡,就是残疾;不是皮肤有斑疹和斑块,就是毳毛脱落。连眉毛也没一根;不是大小鱼际肌和骨间肌萎缩成鸡爪子或猿猴手,就是兔眼。再一问,都说村里人生下来时同样健全,舜帝就知道是一种传染病,可他并不知道应该怎样治疗,就只能扼腕叹息,心里又多了一层忧烦。

郁郁地离了麻风村,就到了南风坳。

天已经黑了。自从天下洪水为患,舜帝就为天底下的老百姓操劳,没有睡过一夜安身觉。来到南岭,来到苍梧山四年多,没有那一天不是劳心劳力。这时候,舜帝趁着月色,独自到了南风坳口。舜帝觉得很累,就想休息一会,就坐在一个大石头上,可屁股一落地就睡熟了,一觉醒来已经是雄鸡高唱,旭日东升。

跟随舜帝南巡的随行人员不见了舜帝,就一路追一路问,追下了南风坳,追到了山脚下的良村。于是,良村的人就知道舜帝来了,就与随行人员一起寻找舜帝。找遍了村子后龙山,找遍了田峒,找遍了树山,都没找着。大家就有回过头往南风坳找,终于发现了睡得好香的舜帝。都知道舜帝勤于民事太辛苦了,不忍心打扰,都坐在离舜帝不远处等候,直到舜帝醒来。

良村人邀请舜帝去村里作客,舜帝去了,旁黑时分重新回到了南风坳的营帐中歇息。

许是因为天气炎热,奔走劳顿,彘病倒了,发冷发热,发冷时在身上压满了皮、毛、被褥仍然冷得瑟瑟抖,发热时就狠不得剥去一层皮。舜帝只得在南风坳暂停,舜帝不知道彘得的是什么病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,就以为是中了瘴毒,每日里上山为彘采药,可彘的病半点不见好转。舜帝就想找个本地医生,可良村人说这里从来缺医少药,压根儿就没有过能看病的医生。

本地人中有人见过这种病,说:“这是‘打摆子’,有俗话说‘摆子不过南风坳’,这病是在岭南染上的,会传染人。”

舜帝心想:难怪这几天良村人都没见来南风坳,是害怕传染上病。问:“有什么土单方?”

本地人摇摇头。附在舜帝耳边悄声说:“这病没得救的。我们这地方谁染上了这种病,就会被烧掉。”

舜帝心里涌起一股冷流。他想起了何真元。南风坳离九嶷洞何侯炼丹处太远,崇山峻岭,山路陡峭,彘已经病得骨瘦如柴,走不动了,背和抬会伤筋动骨,病人会受不了,再说了,这病再不能传染给背和抬的人。思来想去就只有派人去九嶷洞请何真元。

舜帝一方面继续为彘采药熬药,一方面等侯何真元的到来。可是彘没有能够等到何真元的到来,等去请何真元的人返回来告知说何真元外出好长时间了一直未归时,彘已经死了两天了,已经长眠在了苍梧之野的九嶷山。

彘是夔的儿子,自少喜爱音乐,夔就精心培养。舜帝很喜欢彘,把彘视同亲生儿子。如今,年纪轻轻的彘说死就死了,舜帝身心都受了极大的创伤。舜帝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来日不多,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完,修整了几天后,就化悲痛为力量,又开始理民事。他以南风坳为中心,深入汉家瑶寨,嘘寒问暖,体察民情,不知不觉又是一天。

夜已深了,想到南岭、苍梧山、苍梧之野的九嶷山里蛮荒的土地、未得治理的水患,想到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、终日劳累、但是苦不堪言的黎民,想到山民们受到难以治愈的传染病的折磨,想到任劳任怨,知足知乐还讴歌着尧天舜日的善良百姓,舜帝感慨万千。镰月当空,山风悠悠,舜帝心如潮涌,他捧出心爱的五弦琴,抬头望月,手拔琴弦,放声咏唱出沉淀心底日久的《南风歌》:

南风之薰兮,

可以解吾民之愠兮。

南风之时兮,

可以阜吾民之财兮。

南方酷暑,易涝易旱,令人苦不堪言。每当南风乍起之时,常常积云飘雨,万物之焦渴即解,万民之燥热即散。所以,南方人在炎热灼人的季节里,热切期盼着温润润、凉爽爽的长养之风——南风。

舜帝直赋其事,直抒其情,忧国忧民的情怀溢于言表。他咏叹着:南方吹来的清凉的风啊,快快消除我的臣民的忧愁和烦恼;南方吹来的及时风啊,快快增长我的臣民的财富。


长按三秒识别关注

编辑 姚 波

世界姚氏宗亲联谊会


展示家族的辉煌历史 助于激励子孙继往开来


已有0人点赞

自定义html广告位

0条评论

 
承诺遵守文明发帖,国家相关法律法规 0/3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