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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小说:《千古帝舜》第三十一章玉琯谐音

转载 姚彬2021/11/19 12:01:32 发布 IP属地:未知 来源:微信公众号 作者:世界姚氏文化 91 阅读 0 评论 0 点赞

第三十一章玉谐音



舜帝接到妹妹手亲笔信,说父亲突然中风,危在旦夕。舜帝即把朝事托附给禹,带了娥皇,女英急急忙忙赶到了妫历山。

手一见帝兄赶到,眼泪汪汪说:“哥,父亲怕是不行了。”

舜帝一脸沉重,走到父亲瞽叟床前俯下身子,就听见父亲喉咙里有嚯嚯的痰声,他带着哭腔,轻轻地叫道:“阿爹,阿爹!重华回来了!”
   娥皇、女英也亲切地说道:“爹,我们回来看您了。”
   瞽叟毫无反应。

手说:“哥,嫂,阿爹从发病那天起,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   舜帝听了眼泪嗽嗽直掉,问
手道:“爹是怎么发病的?”
   
手说:“那天爹跟我兴致勃勃地聊你,说哥如何如何孝顺,如何如何心胸广阔,说不知前辈子积了什么德,养了个天下无二的好儿子。说着说着就大笑,笑着笑着就倒下了,不省人事。我以为是笑岔了气,就给捋喉咙,扫摩胸口,没有用,就心急火燎请来医生,医生说,该瓜熟蒂落了,无药可治。”

舜帝听了,直掉眼泪。拉住父亲瞽叟的手,嘴贴在耳朵边叫着“爹”。瞽叟嘴角微微动了动,露了一丝丝微笑,眼珠一翻,撒手人寰。舜帝“扑通”跪在父亲床前放声痛哭,娥皇、女英、手一齐跪下呼天抢地。

舜帝边哭边诉。

从做摄政帝开始,三十余年里,政事繁忙,与父母相聚的时间就很少。尤其是践帝位以后,忙国事于平阳、蒲坂,就很少回妫探望。后母死后,为能亲自事奉父亲,也曾几次派人去妫历山,要将父亲跟妹妹迁到蒲坂,瞽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,说在妫习惯了,既不愿忍受搬迁奔波劳顿,又害怕到蒲坂后水土不合。此时,思想起若干年里对父亲未能尽养,舜痛自刻责。他责怪自己不孝,身为天子,没有给父亲封号,以至遭到一些人非议;他倾诉之所以不封,是不想授人以柄,是要示范于大臣都不为其父讨封,以免弄得官场乱七八糟,世俗不勘。

娥皇见夫君悲痛欲绝,于心不忍,强止住哭,劝说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夫君就节哀顺便吧。”

舜帝仍哭得死去活来,娥皇又说:“夫君啊,你贵为天子,要为天下臣民着想,千万别毁了身子,莫忘了自己年纪也一大把了啊!”,

手也劝:“哥啊,阿爹是高兴而死的,他老人家为一辈子值而高兴。有你在,爹在九泉之下也在笑哩!就节哀自重吧。”

女英劝道:“常言顾生不顾死,夫君要悲坏了身子,我跟姐姐怎么办?”
   舜帝听了,停住了哭,但是无声有泪。

禹、伯益、皋陶、季狸、不、季狸、伯夷、晏龙、垂、夔、等一批朝臣前来吊唁,齐劝舜帝节哀。十二州牧和酋长、各国诸侯、闻讯也陆续来悼唁。舜帝叫禹传话:国事为重,心到足矣,不必亲临。

舜帝遵照父亲生前所愿,把父亲葬在历山,葬在母亲握登、后母壬女墓旁。

安葬礼毕,舜帝把朝中一切政事交由禹主持,叮嘱四岳、伯益、皋陶、季狸、不、伯夷、晏龙、垂、夔、等尽力扶持禹,和衷共济,处理好朝事,自己则在妫历山为父守孝三年。

象被封于南国五岭山中的有庳,因为路太远而没有能够回历山悼丧。


转眼舜帝为父亲守孝就是三年。其间,父亲一周年忌日,舜帝率家人为其举行了小祥祭;父亲两周年忌日,舜帝率家人又举行大祥祭。小祥时,舜帝请了巫师为父亲超度,全家人素冠麻衣,行三磕九拜大礼,告慰父亲在天之灵;大祥时,舜帝又请了巫师再次为父亲超度,全家人同样素冠麻衣,行三磕九拜大礼,告慰父亲在天之灵。

三周年忌日到了,舜帝一家举行覃祭。覃祭实际上就是覃思,为父亲瞽叟超度的巫师历数父亲毕生经历的困苦,历数父母养育子女的艰辛,历数父母对子女的恩泽,旨在唤起后辈以实际行动报恩的良知。全家人同样素冠麻衣,行三磕九拜大礼,祈祝父亲在另一个世界跟母亲团聚,告慰父亲在天之灵放心。

至此,三年居丧守孝期满,舜帝回到蒲坂。
   第一天接受朝觐,帝舜听了各大臣三年中各项政绩的奏报,十分高兴,他赞赏地说:“虞舜为父守孝三年,朝中各项政事无不井然有序,天下如此太平,皆赖文命操持,众臣劳心劳力。如今虞舜自觉年岁大了,耄期倦于勤,今后朝中之事,就由文命多操些心。”

禹跪伏在地。群臣齐呼舜帝明德。舜帝一高兴,又吟颂起了迁都蒲坂之时所做的歌:

陟天之命,

维时维几。

股肱喜哉,

元首起哉,

百工熙哉。

舜帝感叹:奉上天之命来治民,一定要重视细微的事端啦!大臣们乐意尽忠哪,天子要振作发奋哪,各行各业都会兴旺发达哪!


太平岁月,不觉又过了四年。

这日,舜帝又在谐和殿里召集群臣议事。忽然,殿外敢谏之鼓响起,舜帝与群臣都甚是奇怪。门官进报:西王母差人来朝,要求觐见。舜帝并没见过西王母,只听说西王母是西荒女皇,是个非人非仙,能变戏法,能谱佳曲,能唱谣歌的传奇人物。西荒居于群玉山以西,西方流沙之濒,地大物博,历来对中原友善。舜帝不便怠慢,叫宣。俄刻,朝堂一位青衣美女款款而至,走近舜帝面前施礼。舜帝先吩咐看座,又说道:“远道而来,旅途辛苦了,是西王母信使么?”
   青衣女子说道:“我是瑶宫玉女,是西王母的使者。西王母要来朝见圣天子,特命我先行”
 
舜帝又惊又喜,忙忙问道:“西王母圣驾何时到?”
   那女子说:“西王母顷刻就到。”
   禹说道:“臣治水时到过群玉山,曾巧遇西王母。西王母对臣讲过,适当时候她将亲自来中原看看。现在果然要来了。我等就准备迎接吧。”

舜帝说道:“早听说西王母为人友善慈爱,我们决不能怠慢了。”于是率领百官,步出谐和殿,在殿外广场面向西方列队,恭敬等候。
   日上三竿,白云飘浮,远处天空三只硕大的青鸟连翩飞来,落在广场上,下来三个人。
禹认识他们,忙上前招呼,把他们领到舜帝面前,向舜帝介绍说:“他们是西王母驾前三位使者,一叫大,一叫少,一叫青鸟。”
    这时候,只见西方白雾氤氲瑞气环绕之中,鼓乐之声夹裹着车马声渐渐近了。数十名武士接踵而至,坐骑一色的骆驼,紧接着,数十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手执彩旄,簇拥着一乘紫色辇车冉冉而来。顿时,广场上景象万千,舜帝君臣看得个个目瞪口呆。众武士和美女分列两旁,留出了一条宽宽的路,西王母所乘紫辇从中而过,在离舜帝不远处停住。两个身穿彩衣的美女扶着西王母下了辇车。

西王母一出现,舜帝君臣不禁大吃一惊,只见她头上戴着太真晨缨之冠,冠上斜插了一支玉胜,头发蓬松,虎齿呲露,面部威猛,背后还拖着一条豹尾,脚下穿着方琼凤文履,人不像人、兽不像兽的。这时少、大、青鸟上前把王母迎到舜帝面前,对舜帝作了介绍。

西王母先向舜帝行参拜大礼,舜帝回礼。舜帝陪西王母步入谐和殿,同在殿中心坐定。

西王母说:“早就想来中原看看,今天终于遂愿。特带来一件薄礼献给圣天子,请笑纳。”
   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,捧了一个十分漂亮的饰盒到西王母面前。西王母打开饰盒,取出一件礼物,一眼看去,像是一整块硕大无朋的梯形白玉璧,展开来看却是一支支玉制管子,长短粗细都不一样。

西王母说:“这叫玉,共十二支,是我特地叫人上昆仑群玉山采来美玉,再叫能工巧匠精制而成。今献给圣天子,切望笑纳。”

舜帝接了玉仔细瞧,只见十二只玉支支洁白透剔,其上开了小圆孔数个。舜帝说道:“谢谢西王母。虞舜不知这玉有何妙用?”

西王母笑笑,将手一昭,过来十三位天仙般年轻女子,其中一位手执一根细竹样玉器的美丽女子从舜帝手里拿过玉,分给每人一支。十二位年轻女子将管子或竖或横放在嘴边,手执细竹样玉器的女子纤纤玉手在空中柔柔地划出一道狐线,随着她玉手的挥动,妙不可言的乐音就从玉中飘了出来。细细品听,十二支玉音调音色各不相同,单吹时如丝如缕,如诉如泣,如歌如吟,合奏时如日月普照,大地流绿,如神灵与人侃侃而语,如和风悠悠百鸟谐鸣,如溪流淙淙山泉叮咚。谐和殿里舜帝及群臣都沉醉了。尤其是舜跟夔,都叹息此种音韵只怕是天上才有。

音乐声停了,舜帝仍然眯细着眼,头有节奏地轻轻摇动着,沉醉在如梦如幻之中。

西王母将手一挥,十二位女子将手中玉交给捧着饰盒的女子装好,然后退到一边。

舜帝问道:“方才演奏的是什么曲谱?听来有如太阳、月亮、星辰、神灵、人类在跟鸟、兽、山、河、林、泉絮语欢歌。”

西王母说道:“中原将乐音分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五声,而这玉有十二支,音调有高低,音色有粗细,要能演奏出和谐的乐音而不是噪声,制作时这定音合乐就得煞费苦心,这就如同要使天与人与自然和谐得煞费苦心一样。圣天子能够听得懂这乐曲的玄机,不因为你是个音乐大师,而因为你是使宇宙、人类、自然谐和而匠心独运者。这曲谱名就叫《神人以和》”

舜帝连声说:“惭愧。惭愧。”

西王母问道:“将这玉融入你的乐队,再演奏你创制的《九韶》,效果会如何呢?”

舜帝喜不自胜地说:“妙!《箫韶》本就确定天地人和作为主线。如今有了玉,虞舜将再次精心打造。”

夔也兴奋得手舞足蹈:“妙极!妙极!”

舜帝说道:“重华不才,西王母如此抬爱,不吝惠赠,不吝赐教,受之有愧啊。”

西王母说道:“圣天子打自摄政,荐贤用能,根除水患,国泰民安,开疆拓土,友善邻邦,五服八荒,莫不高歌尧天舜日。今赠此,表我西荒力促和谐、永结亲善之诚意而已。这也代表了西戎六族的意愿哩。″
   舜帝说:“西王母对虞舜过奖了。促进中原内部和谐,促进普天下和谐,虞舜义不容辞。”

西王母说:“中原之人,除了夏伯去过西荒,圣天子和诸位大臣没有一个翻过昆仑山,到过群玉山,不知道四荒之地,流沙之濒是个什么样子。天路遥遥,去一趟不容易。今天,我有意反客为主,想借中原圣天子大殿,设一次西宴,答谢答谢对我西荒各国的友情,慰劳慰劳贵国君臣,庆贺庆贺八荒四海和谐之声,传播传播西荒文化,不知可否?”
   舜一听忙道:“理当有虞国招待西王母君臣才是。”

西王母笑着说:“就这样吧,今天就我做东。来来来,我要反客为主了,圣天子跟我换个位子吧。”
   话完,就仿佛谁施了挪移大法,舜帝从主位被挪到了宾位。

再看主位上的西王母时,有虞国君臣一个个再次惊诧不已。不知什么时候,原来那个蓬头戴胜、虎齿豹尾的西王母已经变了一个人,看上去莫过三十多岁,雍容平和、面如傅粉、端庄漂亮。

不多时,大殿内席次已经摆好,都是西王母从西荒国带出来的食物,无论是肉食是主食是副食,其做法,其花样,其菜名,其摆置方式,无一不别具特色,别有风格,中原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有虞国君臣百官和西荒宾客派对入席坐定,西王母上手坐着舜帝,下手坐着禹。四岳、皋陶、伯益、伯夷、垂、夔、晏龙、季狸、不也在靠近西王母的席上坐定。每人面前放一个颜色翠绿、形如鹦鹉的玉制酒樽,大殿里光线暗,只只酒樽绿光熠熠。

伯夷见这么快席面就准备停当,好生奇怪:“问道:“瞬时席面就好了,西王母施了什么法?”

西王母笑笑说道:“都是做好了的。西荒天寒地栋,存放不成问题,中原正值寒冬,路途也不碍事,食时热热也就成了。”

宴会开始了,一只形如雄狮的白玉酒壶里斟出红里透黑的酒,西王母高声说道: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请各位尽情享用啊。”
   有虞国群臣刚要端酒杯,杯子却凌空而起,酒已送到嘴边。嘴一张开,酒就舒缓地倒进了嘴里,酒樽又慢慢回了位;人想用菜,眼睛到处,菜就自然而起,送进嘴里。如此往返重复,杯盏酒肉如穿花蛱蝶般在席间舞动,初时,有虞国君臣都觉新鲜好奇,经过数巡之后,就感觉人整个儿成了多余的傀儡,手是多余的,脑子是多余的,眼花缭乱,神经紧张,好酒好肉也并不象平常粗茶淡饭那样颊齿留香。渐渐也就厌了,眼睛懒得看,嘴也懒得张,木偶般正襟危坐。

西王母一直没吃没喝,只静静地察言观色,见场面到了火候,就说了话:“吃啊,好酒好肉,酒来张口,肉来张口,只须动口,无需动手,享受啊!”

都不做声。

西王母接着说道:“美酒珍馐不错,吃还得吃,就改种吃法,平常般自己动手吧。”

酒肉不再自送,人人自取其便地细细品尝,席上就有了笑语,有了生气。

舜帝一直在闷想着西王母设席的用心。是有意开拓步出原始生活不久的中原华夏人的眼界?还是暗示世事难以穷尽、人要不断努力?是告知人们天外有天、警示中原人永远不要妄自尊大?还是告诫已经走出水患阴影的中原华夏永远不要陶醉于锦衣玉食?舜帝想不明白。

四岳、禹、皋陶、伯益、伯夷、季狸、不都在思考着跟舜帝一样的问题,也都同样想不明白。

禹忍不住了,就问西王母。西王母只笑不答。大家不好再问。

西王母向舜帝说道:“我今来贵国,另有一事要办。”
舜帝说道:“但讲无妨。”

西王母转而对禹说:“治水之时你到西荒见我,你曾踩掉了我一个侍女的裙带,还记得么?”
   禹说道:“是有这回事,惭愧。”
   西王母笑着说:“此女是我瑶宫玉女,与你天缘巧合,我意欲将他跟你合婚,你看行么?”

禹一听就急了:“不行不行。”

西王母说道:“她可是心甘情愿伺侯你的。”

禹说道:“禹跟涂山女生死相爱,怎敢纳妾。”

舜帝插言道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识。西王母盛情,玉女美意,从此中原与西荒永结同心,我看再好不过。”
西王母笑着说道:“我已经派人将玉女送到你府中,交给了涂山女。”

禹急急问道:“涂山女生气了吧?”

西王母说道:“涂山女既然跟你生死相爱,对你所做的一切都能够理解和包容的。”

禹结结巴巴说道: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
西王母说道:“别可是了,就做你的新郎官去吧。”
禹见西王母和舜帝都主意已定,不好再说什么。

宴席散了,舜帝叫人安置西王母休息,西王母说得抓紧时间走一趟侥夷、戎夷、老白、耆羌、鼻息、天刚六戎,就此别过。舜帝君臣簇拥着西王母走出谐和殿。西王母就登上紫云辇,骆驼队开道,队伍向西而去,转眼就不见了踪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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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 姚 波

世界姚氏宗亲联谊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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